年前年後看了一些展覽,包括Nunu、小器…,
然後也趕在最後一天(2017.2.4)去看了蘭雅和Taka的展,
兩人的作品在精神性上有一個一致性,就是都要能不厭其煩地(tediously)一再重覆細微的動作,
蘭雅的作品在地下室幽暗的空間裡,非常富有魅力,好似魔幻的召喚,美呆了,讓人駐足,流連再三……
Taka的作品:
再繞回蘭雅的作品,
很有趣,蘭雅本人的穿著向來很素淨,她的作品卻如此繽紛、、、
年前年後看了一些展覽,包括Nunu、小器…,
然後也趕在最後一天(2017.2.4)去看了蘭雅和Taka的展,
兩人的作品在精神性上有一個一致性,就是都要能不厭其煩地(tediously)一再重覆細微的動作,
蘭雅的作品在地下室幽暗的空間裡,非常富有魅力,好似魔幻的召喚,美呆了,讓人駐足,流連再三……
Taka的作品:
再繞回蘭雅的作品,
很有趣,蘭雅本人的穿著向來很素淨,她的作品卻如此繽紛、、、
1/29 中午在綠柚子吃飯,
餐廳對面停車場旁邊的樹:
高雄都會公園內,幸運地看到小啄木、黑枕藍鶲…
我們請路人幫忙合照
姪兒繼續擺拍
1/30,去茄萣濕地看黑琵。兩區都有。
2/1 北上,經鰲鼓,
極其幸運,又看到黑琵,還有一隻大家研究了半天的鳥,我認為是魚鷹。
布袋、茄萣、鰲鼓,已經是我們的每年必訪行程了。
年假就這麼結束了,呵呵!
小弟的春節假期前後六天,我們跟著他一起放
回到高雄,過著吃飽睡飽,無所事事的悠閒日子,
感覺好像是一串生活中的一個逗點,
回到台北,悠閒就不見了~
這次往返只重點拜訪幾個地方,沒像過去那樣趕場,畢竟大家都有年紀,累了~
1/27 除夕:走61-通霄-布袋-大弟家年夜飯
1/28 春節:大鵬灣─變形特區
1/29 綠柚子-高雄都會公園
1/30 茄萣
1/31 武廟
2/1 布袋加油-鰲鼓
1/27,通霄海邊風大,
小弟突然想起當兵時的營房,在破舊的建築中尋訪他的青春記憶
我們笑他。上了車,他自嘲就像小時常唱的歌:「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復返。」
在布袋休息,然後繞進鹽田濕地和濕地公園看看:
正巧一群群飛鳥經過
1/28,大鵬灣
先找了一個餐廳吃飯,變形特區,就在鵬灣跨海大橋邊,還可以望海
飯後,兩個姪兒耍寶照相:
(以下大弟照的)
有個紅樹林復育濕地公園,但目前還處在委託交管的階段,沒有人經營
有熱心人士指點,我們看到了開橋秀:
(以下大弟照的,他的手機照相功能比我的好!)
從去年年底金工課告一段落後(12/15),
雪芬的高中老師來教我們捏壺。
老師的陶藝精湛,幾個提點竟然讓我如醍醐灌頂,
回家自己練習時,居然第一次感受到手中的土像皮膚一樣Q彈,
跟老師提起,他笑笑說,而且可以捏得很薄。
一點兒也沒錯,正是這樣的經驗,讓我驚奇不已。
然後,老師教到如何對中心點和修胚,
哇!真是讓我武功大進。
深怕自己疏於練習而忘記,特此一記。
今年似乎會是我的轉型年,
已經捏了兩年的陶,除了熟習基本功之外,也上了陶博館一些課。
雖然當時笨手笨腳,幸好都有好心的同學幫忙(李進龍、…、…等等)
這次有幸李政賢老師願意來指導我們,讓我更上一層樓,真是開心呀!
我,現在正在
土的神奇世界中
1/8星期日,在雪芬的溫情勸誘下,展開了櫃姐人生第一次上工的初體驗。
地點在寶藏巖,周日下午的遊客還不少,多集中在2點過後到4:30之間,
很有趣的經驗,
頭一次直接面對顧客,
雖然不是我的作品,但也要把它當作自己的作品一樣珍惜地介紹給顧客。
跟陌生人的重新接觸,有點回到社區工作的感覺,
但另一方面,我的臨場反應還不夠機智,
對產品內容也還不是十分了解,有的部份有說錯,
對我來說,
這真的是一門新學問。
感謝雪芬,願意這樣讓我嘗試
繼續努力,繼續充實!
經過快兩個月休養生息,我的精神體力應該恢復得比較好了,
繼續看展人生……
之前寫了看過的幾個展,最近再加上靜慮畫廊的《『氣相變化』—希比樂·諾伊邁爾 | 個展》
和小器藝廊的《由土而生—小野哲平陶展》
前天連跑三處,先去典藏找筱鳳,再到海桐和海如、淑玲及昭蘭會面,然後到寶藏巖找雪芬為柑仔店二樓佈置。
(攝影:呂雪芬)
這些其實都是在工藝中心的社區輔導計畫下,我們共同製作出來的成品,包括畫青花瓷和金工。
雖然是初次嘗試,有些不純熟,但仍會是很有紀念價值的回憶。
順便放一下最後一堂金工課的上課紀錄:
(攝影:呂雪芬)
昨天去了北師美術館,看了《類似過於喧囂的孤獨:新樂園20年紀念展》(奇怪為什麼我老是以為它是30周年展?)
還不錯看啦~
作品都很好看,畢竟大部份展出者都已是資深藝術家,對於作品的掌握很有經驗,
感覺展場的空間很舒適,至於作品和20周年的紀念意義有沒有關連並沒有在我的關心範圍之內,哈哈!
紀錄片某種程度保留了許多新樂園團體的內在掙扎,還蠻誠實的,也有些也許不足為外人道也~
我是看到梅丁衍的這張作品,才開始拿出相機拍攝……
唐唐發的作品:
擺放文件的挑高展間,從上往下看,好像一個一個「城門雞蛋糕」哦!
松志的作品,會讓我想到音樂😊😊😊
蘇匯宇的作品:
看完後和若璇吃了個簡單快速的中餐,互相聊聊,交換意見,
然後她去開會,我決定慢慢逛到大安森林公園。
很少來這一帶,既然在附近,就來走走看看。
好多年沒來了,公園也有些變化,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在使用公園呢?
繞繞停停,雖然沒法像在布袋濕地那樣廣袤一大片,
有個小小水塘和生態池,可以看到一些水禽和原生種水生植物,也感到頗安慰了~~
2016最後一天和2017元旦,大弟全家一起來聚餐,
被我從故宮南院帶回的肉形石照片喚起記憶,
老媽早一天就做好了東坡肉,非常漂亮的五個小正方體。
送了好友梓萱一塊,她剛好送布袋的黃豆醬來。
另外還有兩條黃魚,非常新鮮漂亮,總是讓我想到油畫,
也一併拍了尚未下鍋前的樣貌
最近看展的心得2016-12-31
(洪天宇作品)
(葉子奇作品)
(黃銘昌作品)
(黃銘昌作品)
(蔡依潔作品)
昨天去當代館看展覽,拜導覽機器之賜,得以在短暫的時間內,頗有效率地看完3個展,
分別是:【白立方之內—陳逸堅個展】 、【謝春德平行宇宙系列─勇敢世界】 、【後植民計畫】 。
主要是去看後植民計畫,策展人陳泓易並未如他所說在現場做導覽,因此快速瀏覽之後借了導覽機,好好聆賞陳逸堅和謝春德的展覽,最後也聽到陳泓易在導覽機內的介紹。
平心而論,這三個展都很值得看,也啟發不少疑思,借助導覽機的介紹,很多疑思似乎快速地得到一種解答而被懸置,不再繼續深究。另外,觀察看展觀眾的行為反應也是一大樂趣。
例如有一對年輕男性在後植民計畫展場內播放侯孝賢《再見南國》影片中的再製片段大銀幕前,趁著銀幕上出現車行快速之後道旁青翠景色飛奔成為波拉克般潑灑色點的光影時,其中一人張開雙臂一如世界新七大奇蹟的巴西里約熱內盧救世基督像讓友人拍照,在銀幕上出現一團灰白人影,如大鵬展翅般凝立不動,襯著人影輪廓外快速變化的光點,真是好看極了。
陳逸堅的展覽,與其說是個展,更像是個策展,裡面包含了很多個小型的青年藝術家群展,也有些直接針對展覽空間所作的質問。由於手法上極具觀念性,不知道沒有聽導覽內容的年輕觀眾是否接收到藝術家的訊息?只見他們在一片白的巨大油畫框前,襯著白色畫布的背景,各自擺出姿勢拍照!這倒也符合藝術家讓觀眾成為作品的意圖之一,只是讓我想到,整個當代館所有展覽,似乎都可以脫離其原有的審美對象的位置,只成為當代觀眾的一種拍攝佈景。
謝春德的個展,跳脫了他早年的靜態攝影形式,也出現了裝置、訪談、超高速錄影、數位後製技術等手法,可以看見一個優秀的藝術家不斷挑戰自己的痕跡和企圖心,儘管這是被稱為他晚期風格的創作,「如同薩依德(Edward Said)所說,創作者肉體開始頹圮崩壞,甚至要準備面對最終之境,這時的生命扣問,卻會產生獨特的轉向。」
回到《後植民計畫》上,策展人陳泓易提出許多頗具規模的議題,如種樹行動、文化行動、風景畫、影像中的風景、異文化(或異國情調)的觀視角度、植物的去脈絡化與再脈絡化,每一個都是一個大哉問,但在 MOCA Studio的有限展間內,塞下這麼多各自代表不同議題的作品,顯得有些擁擠,使得可以讓人沈吟、凝思的空間變得匱乏,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展覽發想。展出的藝術家和作品都有一定的水準以上,看得出紮實的功夫。不過就整個展覽而言,感覺發散最強烈的是策展人的意志。事實上有不少件作品策展人有很深的介入,某種程度上也扮演終極藝術家的角色。
出於好奇,也去參加了後植民計畫展覽論壇:文化行動,重塑風景,特別關注了國立台灣藝術大學人文學院院長廖新田的演講<殖民時期「自然」台灣和「文化」台灣的轉變:以風景圖像為例>。透過所謂熱帶性的元素在圖像構成中的轉變,以及「現代化作為美學化」的過程,他指出「日據時代的台灣風景圖像不僅是自然的客觀描寫或美感投射,台灣風景體現了殖民現代化的進程:自然在殖民論述下被細緻地翻譯為殖民的權力操作產物,最後文化取代了自然 (文化化) 成為真實的、如假包換的自然 (自然化),成為「風景畫的意識型態」。1」「殖民現代性中的台灣主體缺席是日據時代台灣地景改造的問題,也是後殖民心理社會重建的契機。」
他有一篇相關的論文值得閱讀:<從自然的台灣到文化的台灣:日據時代台灣風景圖像的文化表徵探釋>。由這裡帶出的思索路線,包括了陳香君在其博士論文《紀念之外:二二八事件•創傷與性別差異的美學》第二章中探討的台灣美術和台灣畫,以及吳宇棠的博士論文《台灣美術中的「寫實」(1910-1954):語境形成與歷史》中所討論的寫實主義與寫實繪畫。
接續到當代風景畫的呈現,除了嵌入到《後植民計畫》展覽論述中的風景畫,還有那些風景畫及作者和其映現的議題是可以再加入探討的?至於前述《後植民計畫》展覽的諸位藝術家(葉子奇、黃銘昌、林銓居、洪天宇…),是否也可自展覽中獨立出來,放入另一個脈絡(台X對話)中看待?
另外,像魔幻寫實的連建興,或是林惺嶽、這次在台北雙年展中也有展出的葉世強(已過世)、何肇衢等人,也可以放入這個(台X對話)「風景畫」的脈絡中來看嗎?還是有其它更適合此一對話的藝術家?台X對話的主軸會有那些議題?這些都是我在摸索及逐漸具體化這個台X風景畫對話的展覽所可能出現的樣貌時,心裡發出的疑問。
1 根據Ann Bermingham的定義,「風景畫的意識型態包含一組社會,經濟所決定的價值。畫面中的圖像因此有文化的表達意涵」。見在Landscape and Ideology—The English Rustic Tradition, 1740-1860, (London: Thames and Hudson, 1986),頁3。
參考文章出處:
廖新田,<從自然的台灣到文化的台灣:日據時代台灣風景圖像的文化表徵探釋>,
吳宇棠,《台灣美術中的「寫實」(1910-1954):語境形成與歷史》,
http://r.search.yahoo.com/_ylt=A8tUwZcVY2dY_kwALOZr1gt.;_ylu=X3oDMTBya2hyZXZkBGNvbG8DdHcxBHBvcwMzBHZ0aWQDBHNlYwNzcg--/RV=2/RE=1483199382/RO=10/RU=http://www.ntl.edu.tw/public/ntl/4216/吳宇棠全文.pdf/RK=0/RS=HW1a77Ogkoa9XxsEGA7RCfoOCUs-
好美寮海邊,沙化情形非常嚴重,
這裡的海岸線(或說海岸地景)變化很大,
雖然放了好幾道離岸堤,不知它引發的效果如何?
最後還去了所謂「高跟鞋教堂」的位址,想了解一下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但看看後覺得很無聊,環境很乾,沒什麼好欣賞的,就很快走了~
彩綢家對面,
是一家頗有規模的冷凍廠,
每天早上都有工人們忙著曬烏魚子
這一趟南下,彩綢專程帶我去看十區鹽田
原來破敗的新塭場務所被整成了背包客住宿區。
十區鹽田景致:
一隻路死鳥
遠遠地有一隻魚鷹